我们应该“复兴”什么?(之三)

2013-12-20   作者:苏东斌

      我当时的结论就是,改革决不是再搞一场新的洋务运动,它是一种制度创新,一种文化变迁。工业批量产品难以呈现人的光彩与个性,正如爱并不是做出来的一样,因为爱并不是一种技术。生命的原创力来自生命的深处,来自人格的内蕴。文化不能批量生产,感情尤其不能程序化进行。[①]
      中国的改革应如邓小平讲的是“第二次革命”、叶剑英讲的在中国应“反对四人帮所代表的封建法西斯主义”、胡耀邦讲的“我始终支持任何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行使自己的民主权利。希望大家都能在宪法内享有最大的自由”《胡耀邦年谱》(1975-1989年第383页),所以,只有扫除在政治上、文化上的封建性制度障碍,才能加快社会转型。
      这也就意味着,中国的发展无论“特”到什么程度,说到底,改革开放30年以来的一切成就都是体现与遵循着人类文明的共同追求:现代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。反之,当今中国社会的一切问题与矛盾也都在于背离了这两点。可见,有的人大批“普世价值”,这就遭遇与国际社会缺乏共同语言从而更加容易使自己孤独与尴尬。因为现代化总有些人类共同的基本要求,它不是一张可随意选择的菜单。
  

    (作者系深圳大学中国经济特区研究中心教授)


[①]苏东斌:《毕竟走出来了》序言,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。